耳邊不知為何絲絲呢喃周杰倫的舊歌
上海一九四三、擱淺、安靜，還是晴天
默默放手任自己由悲傷的旋律或心境包覆
哀傷、難過、低沈、無力、呼吸急湊
眼前的所有秩序如果是最虛構的存在
經驗與情感是最真實的觸覺
那麼青春兩個字
對我而言是真切的想要去尋求我還未體驗過的虛幻
年齡不能成為它的標準定義
刺激不是它的唯一解釋
表面的增減裝飾，更是偽裝得可以
身體本身反而可能誠實
所以與其說是「女人」讓我飽嘗「青春」的可能性
不如說是自以為的盡情相互愛情
才讓人心府耿深
我是因此能理解同性愛戀並接受世界能這樣運轉起來的
宗教性的念頭與角色經常上演一種
「結婚是以一男一女為基礎」的教養劇
可惜婚姻本身就是一種虛構
一男一女，恐怕連肉體都失去有效確立如斯性別向度的天賦權力
於是上映的劇情空洞
可是演員一點也不生硬
我記得她決意去海邊而不理會我的「怎樣」表情
但我其實記住的是我的哀怨
最後歸類成她的背叛與他的越界
是不是可以說那是我有意識地刻意留下青春應有的難過與不滿
否則我沒有得到獎賞
我記得她決意離開我而不再有熱情的「高度」說詞
但我其實記住的是我的後悔
最後歸咎成我的輕忽與我的怠慢
是不是可以說那是我無意識地默默培育出青春應有的得失心
不然我不懂珍惜
我記得她決意為我留在台灣的「夢幻」選項
但我其實記住的是我自私
最後歸咎於長期以來對於眼神的無法脫離與任性
是不是可以說那是我誠實的面對自己的偏心而使青春懂得野性的空前勝利
我記得她淚如雨下潰堤
我記住的確實是心碎不已
無法歸咎什麼、而是怪自己得到屬於青春才能做決定的後果
就是對未來認輸
並非我只願意留下悲傷的回憶
反而因為快樂太多、太滿、太類似，或者得來太輕易、太幸運
寫出來，挑動的反而是難過
難過的，卻顯現青春一路過來的姿態
我和我自己始終保持距離與分身
保持無關意義的對談與觀察
直到感受到這樣的自己老態龍鍾
然後切換別的歌手的歌聲
並且真的去嘗試驚奇
例如高空彈跳、例如酒精、例如設計
那是一種很世俗的青春洋溢或者根本無關
不若另一個人舉手投足、一種情緒、一個親吻、一個大大擁抱的真實
是不是可以說，那其實是我愛自己，以至於又自虐的一種展現
48小時僅眠2小時與高度肢體疲累後
淺談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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