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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162-163)

在前往紐約的一路上,我心裡一直盤桓著一個奇怪的困擾。我隱約覺得我忘了什麼,我忘了的似乎是某個決定,某個我在狄恩到來以前就坐下的決定。它幾乎就要到我嘴邊了,但我就是說不出來。......他說,在我們橫越生命的沙漠時,都會有某些東西、某些人,或某些精靈追逐著我們,並註定要在我們抵達天堂以前把我們撲到。我們每個人都會隱約記得自己經歷過的一種至福感,但就是記不起來是在哪裡經歷過的,......而不管我們多麼努力,想再一次找回這種至福感,都徒勞無功。......那麼夢,不過是我渴求一種單純死亡的反映,而由於人死了就是死了,不會活過來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所以一個人是怎麼死的,其實沒有多大差別。我當時對他的說法表示同意。

#2(P279-280)

更奇怪的花朵猶在酒吧裡綻放著。......他的樂聲,會引起你東張西望,尋找這輕柔、甜美、童話般的獨奏的來源,......它來自一個帶著天使般的笑容的嘴巴。那是夜裡一曲穿喉而出的樂聲,寂寞的就像美國。

樂隊裡的其他成員又是什麼樣的德性?......(事實上我覺得作者對於拼湊場景的每一段描述,關於演奏、關於餐廳、關於窗外、關於配角的家庭,都很細膩而出味)我們匆匆跟在他們後面。在安妮塔夜總會,他們重新取出樂器,一直演奏到第二天早上九點。

#我

頭一段之所以留下印象,因為在閱讀的同時,將他的夢境置換成對自身生命到目前為止的對比,將他的死亡交通成對自己一次又一次“做人並不圓潤“的同映。而接著的一段,如同自己說的好多類似的描述都令人流連,大量閱讀作者的篇章之後,每翻一頁就好像親炙一次旅途上的風景。迭盪不止、連續不息,與其說是他決定寫出來讓大家知道,我更覺得他好似另一個我,用另一層外衣鋪述我的故事。

#景

IMG_7905.jpg

在島內乘坐公路客運來往的機會比過去來的多,內容與理由也比“回家鄉“來得更顯豐富

夏天結束前時速100的車窗外,烈陽高張、濃雲密佈

總引起腦袋瓜子裡自編幻想的局部片段

皺眉是因為光線,也是因為那是一種姿態,很適合旅程

因為抵達之後,會笑得更真誠一點投入目的地、努力做起額外事

也因為一次離開,代表一次過去已死的擬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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