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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過程破爛」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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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跑步〉-巫仔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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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夜的那一夜-巫仔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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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從哪裡來」-形而上藝廊-小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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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must be your sexy way-也趣藝術展出(小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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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結紋」-〈媒體即按摩〉巫仔發表~
- Jan 21 Thu 2010 11:27
玫瑰之下-夏可喜藝廊展出(小推)
這個展覽位於台北市伊通街33號一樓(TM咖啡旁,騎車開車得繞單行道一周喔),會推薦它給大家一方面是整個禮拜以來都以流浪漢兼觀察人的身分在台北的眾多藝廊之間到處流竄,感受到主流非主流的創作者們爆發力相當驚人,二方面也是覺得這位作者的作品所呈現的畫面安排,某種程度上好像反映了白噪音所要傳達的所謂美式家庭的奇妙慘淡疏離氣息。事實上該作者一向也以極度精緻地安排畫面來呈現美式家庭風貌著稱。大家有空可以去瞧瞧,順道可以緩和一下每天的生活常循。
- Jan 18 Mon 2010 19:54
家與訊息-巫仔讀後創作補登~
(A) 先談「家與訊息」
超市在書中佔去了很大一部分,我將其視為西方城市發展的歷史與過程對於「中心性」的必然語彙,我對於作者不斷使用莫瑞等角色來強調不同地點與訊息間的關係更有興趣。首先作者提出電視機已然成為家庭的新核心地位,將各種訊息「神聖化」之後再交給我們,我們竟也是幾近渴望地需求這些訊息。這是「物件」在第一個層次與尺度對於家與訊息的思考。
其次是廚房。作者以為廚房是訊息量最大、層次又最深的地方。雖然沒有太多的細談,但在中後半段談到芭蓓好像碧兒的母親一般將廚房視為一生最重要的地方可以做出一種映照:夫妻之間、親子之間,甚至是在西方家庭的廚房時常會有外人進入與否的各層人際關係,嗅出為何廚房帶有以上的複雜特質的一點端倪。這是「行為領域」在第二個層次與尺度對於家與訊息的思考。
最後回歸到整個家庭也就是總體來看,他認為家庭是「訊息一團混亂的根源」。我的理解是死亡無怪乎因此成為家庭之下值得關注的一個焦點,因為所有的訊息在家庭不能輕易的被整合起來(成員與其所作所為因為身分條件而相互隱瞞...),或者難以達成在物件或行為領域中的交集(成員與其所屬範圍過早被定義...),相較於「超市」的永遠明亮、選擇充足、一定「達成交易」,使得應該最為親近、最無設防、最需信任的「家庭」也得展現出在超市中與完全不深識的人相處時才有的輕鬆愉快、得已隱藏的自我自在。
於是傑克需要為死亡焦慮,於是傑克認定了所處環境是一場密度過濃的白噪音。或於是維儂說:以前的家庭只有動物行為無限供應,現代的家庭則是選擇越多,外頭的妓女戶界跟著越多。我無意為哪種家庭角色辯解,反而以為「妓女戶」與其意涵可以無限替換。
- Jan 14 Thu 2010 21:35
「瘟疫」vs「白噪音」
在「白噪音」之前先讀過了卡謬的「異鄉人」,知道他最受讚譽的另一部作品是「瘟疫」,於是在「白噪音」之前又讀了「瘟疫」的一半。在等等出發去讀「白」的另一半之前,還是覺得他們好相像。我沒有討論智慧財產權的意思,但是同樣是一場莫名展開的恐慌,同樣封閉了病地中人們的文明性與理智,同樣迫使所有人面對應對死亡的抓緊。法國的卡謬寫起來確實帶有強力的荒謬悲劇,而美國的唐德里羅卻讓我覺得極度的荒謬鬧劇。
某種程度上,我後悔先看了南方朔寫的導讀,導讀往往早了一步建立讀者對於接下來的故事應該要抱持怎樣的氣氛去感受故事,何況還是戲味濃烈的南方朔...,或許是因此我才沒法讀出唐的真正情緒是什麼,或反而蓄意衍生成了笑鬧的眼色。不過行有餘力,我也誠意推薦大家可以翻翻卡謬的著作,早期簡樸若實的文字,縱使翻譯者會調配原汁原味,還是可以擺脫一下這個轉型進入猶如「駱以軍式」狂猛語彙的世界。
某種程度上,我倒是很開心讀過西藏生死書,也就是唐在「白」裡提到的〈中陰得度〉,那些日子對於死亡還真是有了頗為不同的觀想,後來讀到卡與白,才能稍稍理解到三個世界,三種世代,對於死亡到底發出了怎樣的嗟歎。
讀書就是浪費青春裡最浪漫的方式
忘了誰說的了~
- Jan 07 Thu 2010 00:25
補完「看不見的城市」x 給阿忠的小草評~
「一」
基於教學相長的原理,正在理解創作基礎的巫仔應該小發一下,也免除第一次讀書會居然遇到上吐下瀉的腸中毒,無言以告缺的詭異心理窘境。
一個是傳記中尚不可考、周遊世界尋奇的行者馬可波羅,一個是歷史上詳記明載、橫徵歐亞文化的王者忽必烈,這是卡爾維諾一向的衝突荒謬文學形式表現, 也是對於城市之中各種議題的關懷與意見爬梳方式。假如想以更為白話的繕本理解他的思考,〈給下一個太平盛世的備忘錄〉恐怕是最好的,卻更加令人苦悶的解決 之道了。東海建築曾經摘錄「看不見的城市」來作為考題,我們必須擇一並具體的以「紙」材呈現我們的觀點。可以想像同場應考的人會做出多少細緻度高、傳神真 切的「紙建築」出來,也可以發現許多其實不是那麼有確定性,可是很值得一探究竟的「紙物件」。於是當我再看這本書,挾帶一種「建築系學生」的偽身分,且對 於當年應考時對於「山間移動城市」特別有幻想的交雜情境下,依舊產生了新故事、新說法,然後不知道除了「寫」下來,還能怎麼表達:
1.用非常紮實又溫暖的木頭,每一樁尺度都大的驚人,好像海上的船隻那樣,好像海裡的鯨魚樣,層層層層疊起住在這裡的人移動於山間,卻可以使人完全 不侵擾山的行動方法。因為每一座山也是每一個不同部落的棲息地,每個棲息地又有自己疊木的想法,於是不同部落的人在山頭間移動,就產生對各種木頭與疊架木 頭方法的驚奇與討論;回到自己的山裡,又使得族人創造更多的移動方法,於是每個山頭都被更多的木頭,好像大網般的巨大路徑給編織起來、包覆上去。但在此同 時,完全不變的則是所有人對於山頭的敬畏與不加侵擾,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教山讓他們繼續住下。
2.它們全都矗立在讓人驚駭蔚藍、不見止境的海洋之上。生活在那座城市裡的人們,不知從何時開始就懂得利用巨大的木頭疊起巨大的支架,唯有這片如網 如織的架構,延續與確保人們在這片海上的生活。交錯縱橫的木構架提供人們在不同區間移動的方法,讓木頭編織的越是緊密的位置越成為人們習慣聚集的地方,許 多商店、教堂、族長的家都隱蔽在那些地方。白天有些男人需要走過極為漫長的道路,儘可能接近海洋以捕獲明天的餐食,路上陪伴他們的只有緩緩上升、又緩緩下 降的陽光。有時烏雲下雨,雨水穿流在又巨大又細密的架構間,這就是女性的工作,儘可能接住雨水,以維持明天的飲用。夜晚一到,他們就燃燒快要殘敗的構架當 作燈光,巨大的棲息地,一點一點冒出比星星更顯著的光,一絲一絲拋著灰白色的煙霧。灰燼不會消失,灰燼又被風吹得聚集在一起,經過時間的催化,形成繼續構 築這片棲地的材料。